旁聽親友:不敢想她的慘狀
昨天上午9點剛過,趕來旁聽這起案件的群眾,已開始在市一中院審判大廳門口排隊,等待接受安檢。死者母親的一位同學說,她至今還記得孩子躺在殯儀館時的慘狀:雖然已經(jīng)整了容、戴了帽子、連下巴都捂住了,但他們還是看到了孩子臉上的一道道傷痕。“身上的傷痕就更不用說了。我想都不敢想。”
旁聽同學:我們?nèi)喽枷雭?/p>
因為死者楊詩雅和被告鄒鴻成都是川外的學生,很多同學昨天也趕來旁聽。“我們?nèi)嗤瑢W都想請假來的,因為老師不同意,就來了幾個代表。”死者的同學說,楊詩雅生前人緣好,在學校表現(xiàn)很優(yōu)秀,是學生會干事,大家很喜歡她。記者大約數(shù)了一下,僅同班同學就有十多位。
來旁聽的還有很多西政學生,因為西政老校區(qū)和川外是近鄰,同時,被告的辯護律師,是西政的一名老師。
旁聽群眾太多 改到大法庭開庭
因為案件影響大,而且案發(fā)后很多市民對被告家人身份進行了猜測、對案件能否受到公正對待有過質(zhì)疑,因此,除了雙方的親友,昨天還有部分普通市民也聞訊趕來旁聽。
庭審原計劃在能容納100多人的中法庭舉行,但離開庭還有半個小時時,中法庭已經(jīng)座無虛席,法庭外的走廊上也擠滿了旁聽群眾。法院遂決定改到該院最大的法庭:能容納400人的大法庭開庭。因為擔心沒有座位,很多旁聽人員是跑著沖向大法庭的。而到10點開庭時,大法庭幾乎爆滿。
被告:一直低著頭
當鄒鴻成被法警帶進法庭時,偌大的法庭就像凝固了一般安靜。很多人都伸長了脖子,試圖看清鄒鴻成的樣子。畢竟,這里從案發(fā)至今,鄒鴻成首次出現(xiàn)在公眾視線中。然而,走進法庭時,鄒鴻成一直低著頭,直到站到被告席上,背對著旁聽席。
警示》》 律師:這是家庭教育的悲劇 被告:人不交流會變得偏激
“就是當著委托人的面,我也要說,這是家庭教育的悲劇。”法庭上,鄒鴻成的辯護律師說出了這樣的話。他說他不愿意接受這樣的案件代理,而身為老師的他,更不愿看到這樣的悲劇發(fā)生在學生身上。律師說,這同時也是學校教育的悲劇,社會的悲劇。
鄒鴻成哭著說,在看守所,和一些盜竊犯罪嫌疑人關(guān)在一起,看到他們談起自己家人時幸福的樣子,他才逐漸意識到,他想象中的世界,和真實的世界不一樣。“我自己太自私了,太偏激了。”
鄒鴻成說,他曾經(jīng)也是一個開朗的孩子,還曾上電視表演過節(jié)目,到電臺當過節(jié)目主持人。而到了高中后,他開始了封閉的生活。“也不是沒有人交談,但他們都說些吃飯了沒有、多穿點衣服之類很淺層次的話。”鄒鴻成說,沒有人了解他的內(nèi)心。而從那時起,他開始活在自己的世界里,逐漸偏離了現(xiàn)實世界,慢慢變得自私起來。
“一定要和人交流,很多想法埋在心里不交流就得不到釋放,人就會變得偏激。”這是鄒鴻成對自己的總結(jié)。相信這些話對所有家長、孩子都有所警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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